JUNON為阿風出道15週年做了一次15年來在JUNON登場的照片整理,也做了一萬字採訪。

但是!!

為什麼照片都是黑白的QQ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一篇大家真的可以看到阿風的成熟,

以及長久以來,歌迷心中最重要的心靈支柱的蛻變。


JUNON201604.jpg※音樂性的變化※

 

涼平:其實在我們出道當時,曾經被工作人員說過,「也許你們只能撐2、3年」對吧。但坦白說我根本不在意那些(笑)好像當下聽到的時候只是「原來啊~」這樣的反應。因為當時根本沒有想過「未來」呢。

慶太:畢竟能夠出道,還能舉辦演唱會,這樣的事情就已經夠開心的了,根本不會想那麼多。

龍一:而且就連應該做什麼音樂,在當時也都是聽從製作團隊的建議演出。

涼平:慢慢地,我們也會表達自己的意見,「我想做做看這樣地」但是在執行上總還是…很困難呢。

慶太:但是,在讓現場演出時我們的意見倒是很快就達成了呢。在第2次巡迴演唱會時,還記得我說想做一段開場影片。從加長型禮車上走下來走進房間裡。從原本穿著的白色西裝,瞬間變成綴滿紅色亮片的服裝,影像到此結束,我們就穿著那套服裝登場。

涼平:第一首歌就是「Super Lover ~I need you tonight~」對吧?

龍一:以演出內容而言,變化最大的關鍵應該就是和「New World」(2009年12月發行)的製作人今井了介先生共事這一點了吧。

慶太:是啊。今井先生真的是個很直率的人,毫不保留地教我們所有關於音樂製作的過程,也因此我們獲得了啟發,知道自己必須更進一步了解音樂。

涼平:確實就是從那時開始的呢。終於有資格對製作團隊的作人員說「我們一起做音樂吧」。

龍一:不斷學習各種知識呢。

慶太:關於舞蹈,我們3個都非常喜歡,這樣的心情並沒有改變,但在呈現方式上倒是逐漸變化呢。

涼平:在EDM風格時期舞蹈力道相當強勁,但前年(2014年)Timeless巡演的時候,我們對於如何呈現舞蹈開始有了新的想法。

慶太:從那時開始我們思考的是,是不是2個小時的演出中一直「用全力跳舞」就等於「好看的舞蹈」。不過事實上並非如此對吧。唱歌也是如此,我們學會了如何在「情緒高漲」中適時地控制情緒。並不是像在EDM風格時期那樣,只是用盡最大值的力道展現氣勢,最重要的,是知道該在何時放緩。

龍一:以我個人而言,對於舞蹈的呈現開始有比較細緻的想法,是在事務所(RISING PRODUCTION)旗下團體的聯合舞蹈表演「UNITED」(2010年4月首演)之後,我想是因為接觸到許多舞者的緣故吧。也是在那時體認到,確實在某些部分無法贏過年輕人。

慶太:原來是這樣啊。

龍一:因為你看嘛,現在的年輕孩子不都很厲害嗎?從好小的時候就開始學跳舞了,水準之高的。在體認到那樣的事實後,更覺得應該追求只有自己才能做到的肢體表現。而我現在跳舞的風格就是結論。

涼平:原來如此。

龍一:話說,後來和朋友聊天時就被說,龍一最近的舞蹈感覺比較靈活呢。

涼平&慶太:阿哈哈哈哈(笑)

龍一:聽到這樣的評論很開心對吧。朋友會提到這一點,就證明在某種程度上,我已經塑造了擁有自我風格的舞蹈。


※千葉涼平的變化※


涼平:我應該沒什麼變吧?

慶太:但最近變得很會照顧師弟妹呢不是嗎?在舞蹈舞台劇的演出也是,和Lead的敬多也越來越熱絡了呢。

涼平:確實常常一起去吃飯呢。

龍一:從「The Shot」(2013年5月首演)開始,在以舞蹈舞台劇為中心的solo活動中,多了很多和第一次見面的人共事的經驗,涼平在肩負起必須帶領一整個團隊的任務後,開始有所轉變呢。

涼平:就是從那時開始意識到自己的角色呢。不過其實,我並沒有刻意去改變「怕生」這個本質,只是隨著年齡增長,自己也開始有「不得不站在那個位置上」的認知。所以在「The Shot」的時候,反倒是坦率地將自己的角色定位在,得要和從未合作過的舞者們分工、溝通的環境裡。但也因為這樣,我現在終於能和女孩子自然地聊天了(笑)在那之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慶太:以前心扉關地又緊又牢固的,現在在舞台上也都放地開了。

涼平:是喔?

慶太:因為之前就算只是開開玩笑、惡作劇什麼的,涼平總是用「不行無法做不到」拒絕啊。但是現在都陪我們玩,而且有時還會看情況在旁邊吐槽幾句。

涼平:那不是我們平常在休息室的行為模式嗎(笑)

慶太:不一樣啊,能在舞台上表現出像在休息室那樣的感覺,就證明你和過去有很大的不同啦。

龍一: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慶太:只是啊,在w-inds.當中,唯一從過去到現在執行力依舊始終如一的也是涼平。真的很強,就算過了10幾年,還是每天如一日地練習breakin’。

涼平:那是因為真的不會厭煩啊(笑)就算受傷了,反而更不想中斷練習。還更有練舞的衝動。

龍一:我懂。明明現在情況就是沒辦法做到,但這種沒辦法的心情,反而會讓人更想執行呢。我也是在不得不睡覺的時候反而更想作曲。

慶太:欸~。

涼平:就是那種越無法發出聲音的時刻越想唱歌的感覺,不是嗎?

慶太:啊~。我的話是無法再唱歌的恐懼感呢。如果不硬唱的話,很可能就真的再也唱不了了的這種不安。

龍一:原來如此。我懂那種心情。但是涼平真的,在他的生活裡練習是不可或缺的一環呢。

慶太:就算到了海外也依然如此呢。到了台灣、香港、越南還是會找間練習室練習。

涼平:但其實幾年前我就不這麼做了呢。因為覺得這樣的自己很討厭(笑)


※橘慶太的變化※


涼平:要說慶太的改變,最明顯的就是外表吧。

龍一:我記得很清楚的是,那時還一起住在宿舍的時候,慶太總是在鍛鍊腹肌呢。

涼平:有有!(笑)總是拿著旁邊有兩個像車輪的東西在練。(應該是指健腹器)

龍一:就在我玩遊戲的時候,慶太總是很努力。

慶太:很意外的其實從以前開始我就很喜歡鍛鍊呢。

涼平:不過啊,外表出現明顯變化的時期,其實是從開始去健身房之後。

龍一:那個,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啊?

慶太:好像是18歲的時候吧。雖然在那之前我就一直知道自己的身材很纖細,但還不到討厭的程度。但就是有一天,在洗澡之前看到鏡中的自己後重新覺得,這樣的身材連自己看了都「不舒服」。「嗚哇。討厭。明天開始去健身房吧」就這樣。然後3個星期之後身材就出現爆炸性的變化(笑)

涼平:真的很驚人喔。那時還先增重再練肌肉,明明是那麼辛苦的鍛鍊過程呢。龍一:那時只吃鮭魚飯糰呢。

慶太:每兩個小時就吃一次。真的很辛苦呢。

涼平:真的,那時看在眼裡覺得慶太的意志力超乎常人。

慶太:不過說到痛苦,其實變聲期也是。因為我的聲音常常改變。像是出道單曲 「Forever Memories」和c/w曲的「Moon Clock」的歌聲就不一樣了(笑) 時間上「Forever Memories」的錄音時間比「Moon Clock」晚4個月。聲音變得比較成熟些。

龍一:還有,慶太不是還出遠門去了LA一趟嗎?我真的覺得,能找到與自己合拍的老師很重要呢。

慶太:完全就像你說的。當時在唱「Beautiful Life」(2007年11月發行)的時候,覺得高音很難順利發聲,當時只覺得如果就這樣不管的話,以後狀況會越來越嚴重,那種危機感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所以我就上網找Michael Jackson當時學歌唱的老師。

涼平:突然就提到了MJ的老師(笑)。這話題的層次好高啊!

慶太:然後我就找到了Seth Riggs,教過Stevie Wonder、Madonna等巨星,也是許多得過葛萊美獎歌手的聲音訓練老師。我想,向他學習應該會有所改變,所以又更進一步調查許多。後來找到Seth在日本唯一一位弟子,就透過他取得聯繫。

龍一:這些都是你獨自完成的嗎?

慶太:啊,那位弟子的聯絡方式是經紀人為我找到的。然後就在澀谷的一間咖啡店裡跟那位弟子說,「我想拜訪Seth向他學習歌唱,能幫我取得聯絡嗎?拜託」。

涼平:好驚人的行動力啊。

龍一:慶太這一點真的很值得尊敬。


※緒方龍一的變化※

 

慶太:龍一才是變化最大的吧。一下子是Native American,一下子又變成Punk Rocker,又突然是時尚的舞者。簡直就像變色龍,不停改變呢。

涼平:而且啊一旦沉迷於其中,整個追求過程的行動力也很驚人呢!

慶太:不只是外表,就連內在也會跟著一起改變呢。不論是服裝、行動還是各種行為舉止。完完全全地融入那個角色中。我自己是覺得這種徹底的態度很厲害。

龍一:我自己是覺得10週年演唱會那一年應該是分歧點吧。而且還有一陣子的造型是光頭…

慶太:那個,我印象超深刻!龍一當時的光頭造型嚇到經紀人和髮型師呢(笑)

涼平:我和慶太兩個還在旁邊鼓譟龍一快去剃光頭(笑)

龍一:其實是因為,當時怎樣都做不來地板風車這個Break Dance的動作,還推託說大概是頭髮太長增加重量的關係,要做到的話就只能去剪頭髮了,於是決定一口氣剃成光頭,結果還是做不來(笑)

涼平:真的很徹底呢。一般來說做不到那種地步吧。

龍一:當時的想法是,趁自己25、26歲體能狀況還在高峰期時,利用自己在跳舞時期的最佳狀態一口氣學會。因為我覺得AIR-Dance的技巧,或許到死都學不會吧。但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真正認知到,其實體力、肉體能力值是有極限的。

慶太:原來如此。

龍一:所以,慶太說我一路以來的變化就像變色龍,其實和我所說的「極限」有關。對我來說,至今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在自認繼續下去也不會有成果的情況下結束,才到下一個階段的。不過從結果論而言,我的心態和「藉著割捨某件事物而獲得全新體驗」所展現出來的狀態是一樣的。

涼平:因為意識改變了。

龍一:並不是自然而然的「變化」,而是自己認為必須「改變」。當然會受到身旁的人或是環境的影響,不過也並不盡然如此,總之希望能好好珍惜這種擁有自我意志的感受。

涼平:這一點或許也可以說是我們三個的共通點吧。有想要改變的念頭就會去改變。這樣。

慶太:確實。畢竟最後還是要自己下決定,採取行動的也是自己對吧。雖然確實受到很多人的幫助,也很感謝,但我覺得能抱持著「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因為自己夠努力」的想法很好,也認為能帶著自信說出這番話很棒。

龍一:還有對我來說,能認識山、海也是很重要的影響。因為接觸大自然而學會的生存精神與體力,在舞台上也是相當重要的。

慶太:不過話說回來究竟為什麼會想去登山呢?

龍一:契機好像是慶太當時以「橘慶太」的名義開始solo的時候吧。我當時在想,慶太明明這麼努力,為什麼我會這樣懶在家裡呢。當時又很碰巧地經過一家戶外運動店,看到了登山的裝備。只要一個登山包,就能全副武裝出發。而且就算是在隆冬中登山,也能如平地行走般完全沒感到負擔。以一個男人的角度而言,完全被登山的魅力吸引了。

涼平:因為登山是個必須誠實面對自己的行動吧。

龍一:不過從選擇了一個和工作完全無關的事物的角度來說,或許是選了個奇特的面對方式吧(笑)


※3人關係的變化※

 

涼平:一開始認識的時候,真的很火爆呢。

慶太:畢竟大家的14~15歲都是年輕氣盛的時期啊。會很認真地吵架呢(笑)而且因為我們當時都住在宿舍一起生活,「你就這樣把要換洗的衣服丟在那裏不管了嗎?」,或是「到底是誰吃了我的優格啊?」等等,就是連很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會成為吵架的原因。

龍一:我和慶太在w-inds.成軍前就曾吵過架。

慶太:當時我是批評龍一的Lock Dance跳地很俗氣,然後馬上就被龍一回擊「你的才俗咧!」(笑)不過涼平和龍一也曾經在上課時吵架過吧?好像是因為誰說了一句「笑什麼笑啊」這樣的句子,就是很無聊的瑣事。

涼平:現在回想起來真的太丟臉了…(笑)

慶太:只是我們之間絕對不會形成2對1這種局面。在兩個人都在氣頭上的時候一定是1對1,和一名旁觀者。這並不是誰規定必須這樣的,而是自然而然形成的鐵則。

涼平:話說現在想來慶太那時幾乎每晚都會到我的房間睡呢。還特地帶了自己的棉被過來(笑)

慶太:可能是因為當時剛從福岡到東京沒多久,覺得很寂寞吧(笑)

涼平:現在就反過來了呢,只要到各地巡迴演出住在當地旅館時,通常都是我會去慶太的房間。

慶太:還偶爾會直接躺在地板上睡著呢。3個人邊聊著就不知不覺睡著了。之類的。沒想到現在感情變得這麼好(笑)

龍一:也不是因為哪個特別的契機變成這樣的呢…。

涼平:我想是因為慶太圓滑許多吧(笑)

慶太:阿哈哈(笑)確實是。我的個性大概是因為從小在福岡長大受到影響吧,在我國中時代,走在路上和誰擦撞到肩膀,馬上嗆說「你要幹嘛?」這種爭執是很平常的呢。

涼平:所以一開始覺得慶太實在是太恐怖了(笑)就算他的怒氣不是針對我,我也會找別的路繞道而行。

慶太:而且還不是因為想保護自己所以逞強,只是因為自己很容易生氣(笑)。雖然說這話有些奇怪,不過我在到東京來之前其實沒什麼體貼他人的機會。因為我母親一個人獨自扶養四個孩子長大,總是為工作奔波,福岡的國中又幾乎都是很壞的學生。也正因為如此,當我到東京來與涼平和龍一一起住時,真的覺得他們如佛祖般心胸寬大,又因為自己的職業,周圍接觸到的都是很替人著想、很照顧我們的大人。在這樣的環境下,我也逐漸學會了如何體貼待人。

涼平:人啊是會因為環境的改變而改變的呢。

龍一:話說好像是在「It’s in the star」(2006年2月發行)的時期吧?慶太也逐漸在工作的過程中萌生責任感不是嗎?

慶太:大概吧,因為工作自己的性格逐漸不那麼帶刺,三個人的感情也漸漸緊密。最近甚至反過來被他們兩個人欺負呢。而且還有點半強迫地叫我「胖虎(技安)」。

涼平:以前啊這種事情就算只是開玩笑也不敢說呢(笑)

龍一:但是「胖虎」的形象還包含很可靠的好的一面喔。因為很多時候都是慶太擔任w-inds.掌舵者的角色,總是最先表達意見的人,是個讓人安心的存在呢。


※戀愛觀的變化※

 

龍一:我2001年出道當時有說過自己喜歡的類型是逞強的女孩子嗎?(笑)

涼平:有喔你有說過。

龍一:現在我喜歡坦率的女孩子。

慶太:喔~完全相反呢(笑)

龍一:涼平說他喜歡的是類型是,體貼、為他人著想的人。性格要開朗,好聊。

涼平:阿哈哈(笑)這真的沒變呢。完全。

龍一:然後慶太的答案是,喜歡用字遣詞得體漂亮的人。

慶太:這一點現在也是一樣呢。只是啊,20幾歲之後開始吧,終於交到女性朋友。因為我以前都覺得男女之間沒有純友誼。我想應該是因為年輕,所以總是將女性視為異性吧。所以之前我完全不知道女孩子的聯絡方式。因為覺得明明就沒有那樣的想法,卻還是交換電話號碼之類的,如果氛圍變得微妙就很尷尬,實在不喜歡那樣的感覺。

涼平:應該是看對方的態度而定吧。我自己就因為玩魔物獵人(Monster Hunter)認識很多女性朋友呢。雖然是僅限於線上的朋友(笑)

慶太:就是那樣啊。比方說,因為我很喜歡音樂,現在會覺得如果有聊得來的女性朋友,應該是可以很自然而然地成為朋友的吧。

龍一:我的改變是,不會再想著要為了兩個人的關係好好發展而忍耐。反而是覺得能坦承地說出自己的意見,討厭的事情就直接說討厭,這樣的相處模式才是最理想的不是嗎。而且這樣一來就算常吵架,也不會討厭對方。我是這麼想的。

慶太:這番話說的真好呢。

涼平:這方面我也覺得很有趣呢。以前意見相衝突的時候,馬上會說「才不是那樣」加以否定,但現在會覺得,原來還有那樣的想法啊。人啊真的是百百種呢。對於朋友我也會這麼想,所以不僅限於戀愛觀。

慶太:最近我是覺得,女孩子最大的魅力應該是充滿活力。很大方地吃著東西,個性也很健談的類型。

涼平&龍一:(異口同聲)我懂!

慶太:對吧?和充滿活力的人聊天,自己也會很有精神。真的變老了呢我們(笑)常被問到究竟是喜歡充滿刺激還是平穩的關係,我絕對是選擇平穩,不需要什麼刺激。

龍一:雖然我的話是會選擇製造刺激感啦。

慶太:就算平常的生活很刺激了也還是會?

龍一:你不會想讓對方體驗看看不同於日常生活的感受嗎?

慶太:我啊對於驚喜什麼的不太喜歡呢。因為那很假啊不是嗎。在紀念日什麼的日子特別去做一些平常不會做的事情,讓對方開心什麼,都是刻意營造出來的不是嗎?我覺得正因為是特別的日子,才更要以日常生活的方式自然地度過。

涼平:不是喔,我的話會做一些讓對方更開心的事情喔。畢竟是特別的日子,應該要比平常更花心思。因為對方也會意識到像紀念日這樣特別的日子。我覺得滿足對方的期待也是一種體貼。

慶太: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變成那種常忽略日常生活中小小幸福的人吧。為小小的幸福而感受到幸福的人不是比較好嗎?

龍一:這想法很美好呢。

涼平:但我覺得那和紀念日的驚喜是兩回事。

慶太:不行了我和你無法溝通。w-inds.就此解散吧(笑)

涼平:結果解散原因不是因為音樂理念不合,而是因為戀愛觀不一致啊(笑)


※對於歌迷想法的變化※

 

慶太:其實坦白說我在出道當時根本沒有考慮過歌迷呢。

涼平:畢竟光是為了自己必須努力的事情就已經分身乏術了,實在沒有多餘的心力考量其他人的想法呢。

龍一:是啊。

慶太:只是啊,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人性本惡」不存在呢。

龍一:欸?什麼意思?

慶太:比方說,我之前會對那些看到我們搭電車蜂擁過來的歌迷覺得「明明結束工作之後都很累了為什麼還要過來打擾呢?」。但這只不過是我主觀的想法對吧?

涼平:是呢。

慶太:但對於歌迷而言,可能是在學校或職場遭遇到不開心的人事物,希望從我們身上獲得力量而來看我們演出等等,每個歌迷可能有各自的生活故事。所以我開始覺得,只是一味地依照自己的主觀意識去理解一個人,或是一件事物是不妥當的,而且我希望自己能進一步理解歌迷究竟感受到了什麼,希望能藉此溝通。

龍一:其實這麼說來,我覺得涼平現在對於歌迷的方式也是建立在慶太所說的想法之上延伸的呢。

慶太:涼平偶爾會和歌迷之間有些比較激烈的交鋒呢。像是在推特上,發生過意見衝突之類的事情。

涼平:其實有件事情希望各位不要誤解,就是我覺得「意見不同」是很自然的。但只要我看到覺得認知完全錯誤的事,就沒辦法保持沉默隨他去。雖然這種做法很可能會變成點名單挑的感覺,但其實從我的角度來看,比較像是開討論會喔。因為是一種靈魂與靈魂的相互碰撞。完全沒有討厭對方的意思。

龍一:像涼平這樣對歌迷表露自己真正情緒,認真表達自己意見的人很少見呢。

慶太:已經是像鬼塚先生那樣程度的了。

涼平:阿哈哈(笑)GTO?

慶太:涼平是姓千葉,所以是O不是C。GTC。(笑)

涼平:或許我的說法不太適當,但正因為如此,其實我一直很感謝歌迷,願意這麼支持照自己的意志自由生活的我,真的很感激。

龍一:就像家人一樣吧,總是用溫暖的眼神守護著我們呢。讓我們做自己想做的音樂,就算音樂風格不斷變化,也從來不會否定w-inds.想挑戰的想法。我對這點也非常感謝呢。

慶太:15年來一直喜歡一個人,就算是戀人也很困難,更不用說是歌迷對我們的心意,就這樣一直支持著我們。而且我們和歌迷之間,又和實際的戀愛不同,並不是想見面就能見到面的關係。但即使如此歌迷還是一路支持著我們。我真的覺得,這樣的事如果沒有愛是做不到的喔。

龍一:真的是呢。

慶太:大概是從10週年那時開始,重新認識到歌迷並不是理所當然的存在呢。就算只是看其中一場演唱會,畢竟很多歌迷都在工作了,在時間安排上想必是不輕鬆的吧?明明很不容易,卻還是特地排開原本的預定來看我們表演。想到這一點,就會更強烈地希望自己能做出滿足各位歌迷希望看到的舞台演出,希望繼續做出更多音樂。


※未來的變化※

龍一:我希望自己能一直當大家的偶像呢。

慶太:其實那就是我對於出道當時被叫做偶像很反感的原因。3個人穿著過於寬大不合身的服裝,我和龍一還戴了很大的耳環呢(笑)

龍一:我當時還留了長髮呢。

涼平:在日本對於偶像的印象總是有些特殊。其實我們在被那樣的框架綁住的情況下,有很多部分是無法接受的。

慶太:我想當時的叛逆心,其實是來自於我們對於心靈層面的不成熟,以及實力不到家所產生的情緒呢。但是現在對於我們自己的音樂、歌曲、舞蹈都已經有了自信。已經可以大方地說:「不論別人是怎麼看待我們的都沒關係」

龍一:不過我是覺得w-inds.沒有必要超脫於偶樣這個框架。反倒是,都已經到了這個年紀了,被稱為偶像其實倒還滿開心的說。會偷偷開心著原來還有人把我們視為王子般的存在啊。

慶太:是因為最近到北海道去(2015年11月底國際兒童電影節活動)被高中生說好帥啊!的原因吧?還有歡呼聲呢,一臉喜孜孜的(笑)還一直說「果然很開心啊!」

涼平:真的,龍一有這樣說(笑)

慶太:對我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能繼續傳達好音樂,就只有這樣而已呢。因為音樂才是w-inds.的驕傲,也是不容妥協的領域。

龍一:是的,所以我們會以最極致程度的力量完成我們想要做的事情。這樣的想法不論是今天明天還是10年後都不會改變。

涼平:我也是呢。未來啊。還是希望能繼續跳更多舞蹈。

慶太:「踊る」也可以寫成「舞」。但涼平最近的solo dance舞台水準的都相當驚人呢。(意思是已經不只是「舞」這種程度的水準)

龍一:之前和慶太一起去看就有聊到這一點,日本是一個有足夠水準傲視全球的舞台喔。

慶太:所以在這段期間,我們也希望(涼平)打造出屬於自己的舞台。雖然之前做過The Shot,如果涼平之後能擔任舞台導演等,參與更多環節,甚至是全面企畫一個舞台,一定很有趣不是嗎?

龍一:以私人面來說我是希望之後在山腳下蓋個家。然後養個兩隻大型犬,還有想玩玩遊艇。

涼平:你的興趣還是一樣好驚人啊。

慶太:之前也有說過,我希望能擔任誰的製作人。現在也幾乎都是製作希望提供給哪位藝人詮釋的音樂呢。

龍一:但是對於w-inds.而言最先要面對的未來,還是即將到來的15週年紀念演唱會呢。

慶太:這是一場只有在紀念演唱會上才會呈現的內容,我想應該會讓大家開心,詳細情況雖然不能透露太多,但可以聽到那首久違的歌曲喔(笑)

龍一:然後,紀念演唱會後很快地就要迎接20週年了呢。

慶太:是啊。希望能走向20週年呢。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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